这已经是第几天了?
没有想过。
只任凭时间的流逝,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贪婪的吸取从天花板滴下的水珠,似乎还止不住口腹饥渴的程度。
无力的靠着墙壁,头仰着上方,只依稀看见生锈的铁杆外,是一颗闪着魅红光耀的红点。
他瞧的紧了,一直想着那个红点,彷若曾经见过,却怎么也……想不出来。
「叽」的一声,前方的铁门被人打开。
缓慢的开启,使得那「叽叽」声回荡在屋内好一阵子。
他看见,进来的是个小女孩。
可能不过十岁吧。他想。
打量着她,看不清楚她的容貌,白皙的肌肤瞧不出一丝丝的红晕,那是属于阴白的素色,让她的唇瓣看起来更加滋红,黑中带点红色的发丝被系成马尾,甩在脑后。
一个小孩子,为何会出现在此?
他怀疑着。
可能是惧怕,小女孩踱了几步,才缓缓地走进来,却停在门口。
脑海里一片空白,似有千千万万的疑问,却也不知该从哪问起。
环境的阴森,女孩的诡异,让他窒息。
顿时,小女孩嘻笑一声,离开屋子。
剎时,又剩下他一人。
萦绕在脑里的,又多了一个疑问──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女孩。
屋外的那个红点,那魅如鲜红的红点,慢慢地,衬退了一些红丝,成了奼红。他,没有查觉。
又过了不知几天,其实到底过了多少天,他也不在意了。
金属铁门又再一次的被打开,她,来了。
开门的力道加重了些,一会儿,他已经看见她了。
但,却是。
她那小不点的身材在一夕之间长高了许多,她原本黑红的发色变成了淡红,而且系着的发,已被松开。
她如何能在短短几日就变成一位少女?
他知道,这少女就是那女孩。
而且更是感到不可思议。
她走了进来,这次没有犹豫之色。走到他面前,蹲了下来。
她就在他的面前,却是依旧看不清她的面容。只是觉得,眼眸带有微微轻泪。
纤细的手臂抬了起来,捧起他的脸。
他在诧异之余,发觉脸颊一热。
撇眼看去,少女右手的小姆指留着长长的红指甲,像把利刀,划过他的面颊。
血,一剎那流了出来,沿着他的骨颚,流过那少女的手指,经过手臂,滴于地面,形成小泊。
她皱着眉头,伸出舌头舐着他的伤口。
彷若饮着血,似乎渴望着他一般。
血已不再流,她舔了舔嘴唇,手指轻拭过,像满足一般起身离去。
疼痛突然怠尽一样,他用手抹过他的伤口,却发觉那伤口已然密合……
红点,那奼红的颜色上,又衬退了些,变成了绯红。
过了数天,那少女没再来过。
脑海尽是她身影:淡红的秀发、樱红的嘴角、鲜红的指甲……还有一双充满哀愁的眼瞳。
沉思之际,铁门开启,她来了。
由少女不完全的身材蜕变成一个女人该有浓纤合度的窈窕身材,他发现,她的发色,色泽又添加了几丝魅红,红的像似鲜血颜色一般。
她低着头,走过来,但不像似以往的小心翼翼。
突然的,她将他压在地面上。双手抵着他的肩,双脚压着他的腿,他的长发摊在地面上,奼红的月亮将他蓝发映上一层诡异之色。
他看见,她稠怅的眼色,变成了毒恨。
她……恨他?
他不知。
但那神色所显示出来的,就是这个意思。
恨他至极的眼色,一览无遗。
「你是谁……?」
许久没说话的口,说出来的声音,有些颤抖,还有些沉音。
她笑了,笑的开心,笑的放肆,笑的震魂。
她低下头,附在他耳边,柔声说道:「我是你的神,我是你的主人。」
简明的答案,却也是再一次明白不了的问题。
此时,他看见那窗外的红点,突然想起,那是心宿二。
却也,那原本耀着红光的心宿二,失去了光茫。
魅,不再有。
奼,不会有。
绯,不能有。
有的只剩下那宛如死物,没有生机的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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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篇不知所谓的文……∑(゚ω゚ノ)ノ
当初不知道是看了某本书后就萌生这种猎奇文(应该也没很猎),记得当时还信誓旦旦想把十二个黄金写过一遍,发现米罗写了两篇后就再也不写不下了……(挖坑容易填坑难),因为后来的系列写的太过正文,就把这篇文独立出来,取名叫【红月】,然后那个系列写到米罗的篇章再写一次((TωT)我到底在干什么啊,自己挖坑给自己跳),不过这个系列我印象好像有写过卡妙的,到底有没有写完我也忘了,只记得还取名「冰傀雕」,为什么我会对这名字那么有印象,因为我一直觉得这名字取的还挺不错的(喂),不过我已经找不到了。
反正,【红月】有两篇,「心宿二」和「晶蝎坠」。
「晶蝎坠」的图片还没出来,所以就先暂缓一下了,嗯,就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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